Mesire Enjolras

神明对人并未灰心失望。
/HP/历史/音乐剧/

斯内普在课上晕倒了!

姊妹篇:在斯内普课上晕倒了! 

应各位要求来写啦!全文2k,彩蛋2.5k

麻烦红心蓝手支持一下!

--正文开始--


又到了最忙的时候。

伏地魔需要他,邓布利多需要他,学生需要他,斯莱特林需要他----你也需要他。


不过你当然可以牺牲一下自己,毕竟他又不会马上死掉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于是你能帮的尽量帮他。


你每每走到他的办公室,要不是不在,要不就是被案牍黏住,像是天生就应该在那里的。


他见你过来,堪堪向你露出苦笑,那是他仅仅对你的示弱。


“歇一会吧,或者低年级的作业我来帮你改好了。”


“他们会看出来的。”


“,哦。”你悻悻然,他真的太累了。


“又要上课了,你把这些蛋糕吃了吧。”他撑着桌子,看着十分费力地站起来,按按眼角,快步朝门外走去,“走了。”他不回头。


你看他案上的纸张,低年级的密密麻麻写了不知道什么东西,这届人越来越差了么?你心想,眼角瞥到课程表。


“梅林!这节也是我的课。”你摔门而出。





赶到之时,教室满满当当。你风尘仆仆推开门,象征性向他问好,在众人之间找到一个空位坐下。


他而今手离了台子便不能走路一般,在黑板前游走。哪怕是双手插进口袋,半个身子依旧紧贴着身边的某些牢固的物体,他这样子,挺别扭的。


你撑着脑袋,也无心听他讲些什么,不过暗自想着为何他瘦了这么多,是否有机会帮他分担一些,还有,他是不是连昨天晚饭和今天早饭都没吃。


你摸摸脖子,有些心疼,但如今你们只是普通师生,这些想法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露出来。你把长袍反穿,挡住膝盖,这样更舒服些。




你心里比他还清楚,他有几个晚上不曾合眼,思绪越多,你越怕他出事。




他捏着的粉笔落在地上,使用魔杖未免大材小用些,故而他选择弯腰去拾。肉眼可见,他起身的时候踉跄一下,你看在眼里,可你突然想起,他曾对你说的:“不许在上课的时候搞暧昧。”你略微离开凳子,又坐下了。


你还记得他对你说这些话的情景,和他向学生说教别无二处,你当时被吓得耳尖通红,他也观察到,过不多久,你便又被他揽入怀中,之前的你是学生,现在的你是“西弗勒斯的女朋友”。


斯内普低调无比,不多赘述。不过补充一下,他至今未曾公开过你们的恋情。然而,他不论在何处,身边都跟着你这么个跟屁虫,哪怕学生没发现,来来往往的老师可总是对你多看一眼。




“来看下一个......”他的声音在课堂里回荡,又像回声一般,愈发不清晰起来。


他时而扶额,时而低头撑住讲台,算来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,他度秒如年。


你正低头写题,忽听得教室前传来一片哗然之声,哪怕是凑热闹的本能,你抬起头来,又见前面人墙一般站了一排的学生,高高矮矮,从缝隙里看去,你看不见斯内普的身影,只剩满堂不知所云的说话声。


还记得么?你是大衣反穿的,这会子跑过去差点把你绊一跤。故而你甩开衣裳,丢在一边,直到这事结束你也没去拿过。




你几乎要踩着桌子过去,扒开了人墙,看见斯内普不省人事,你像被人打了一拳,除了浑身冷汗以外,你完全不知道怎么做。


你没有泪水,更没时间害怕,无力得摇动他的肩膀,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----没用,没用,还是没用。


Severus......你醒一醒!!”


后面的人震惊无比,怎么有人会叫他的名的?!


斯内普的眉骨像山,阴影遮盖他


你看着无动于衷的众人,心中又气又恨,事后想来,却是无奈。


你的手不知所措地摸过脸,伸进头发,指着两个男生:“你们去校医室要担架,就说sev......”你说不出后面两个字,虽说被你指派的两位亦不明就里,还是为了人道主义而去了。




你曾尝试将他搬动,可你一个女孩子又怎抱的起他来?你能做的不过只有焦急地等待。


边上的人群传来窃窃私语:“什么人啊?”


“她这么关心斯内普么?”


“她居然叫他Severus,这怕不是个妄想症吧。”


“妄想自己和他很熟吗?好好笑。”



你转过头去大喊一声:“闭嘴!”


接着你的心脏漏跳一拍,你情绪波动大便会如此,不由得捂住胸口,你气得不行。







你跟着担架来到校医室,曾经那个似乎无所畏惧的斯内普现在就躺在你面前,像一具滚烫的尸体。


你想起他教你:“害怕的时候抬起头来蔑视它。”


现在你面无表情地、居高临下地对着雪白的床单和被笼罩在阴云中的他,你这么做了,眼泪却一道一道地划破你的伪装。


要是换做你晕倒,他一定不会像你这么无能为力的。


你十分自责。


你最终捂住双眼,崩溃地蹲在地上,你的脑海只有抽象的“sorrow”,而全然不知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表现。


你不可能不害怕。


你摸过斯内普的脸,你的泪水滴落在他的面颊,就像是他的。或许他也会害怕。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在这幅死人一样的皮囊下显得更加冰冷威严,是雕塑一般的。






你收起悲伤,因为有人来了。


“求您救救他......”你反复在庞弗雷女士边上重复,换作别人,估计早要听烦了。


“嗯......你先帮我拿着这瓶----”你乖乖接过热水瓶一般的药水。


“你现在手上这个,”她补充是说,“一般人用不着,说实话,他的情况比较严重的。在他醒前两个小时一次,不过副作用比较大。我的意思是,他要忍上几天疼痛。”


你心有不忍,却不敢反驳。大不了最近你一直照顾他好了,你希望他快些好起来,更希望他不要担心于自己的计划被这样一件突发事件打乱。


庞弗雷夫人走了,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你们两个人。你思索累了,于是开始发呆。你双手才能勉强包住他的一只手,时而又去量他的额头,你的内心平静下来,似乎这会子,你已经承认他是一具“尸体”了。


你匆匆吃过晚饭,又回来陪他,生怕错过了喝药的时间,耽误了病程。


你那晚不曾合眼,满心只剩祈祷:


“好起来吧,好起来。”





彩蛋是后续!

评论(15)

热度(1527)

  1. 共100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